#20130625 – 最近(在不同地方)

在 Starbucks 1
為了不要喝過多的咖啡,所以每次都單點 mocha。他問我是不是 japanese,我說不;是香港。他問我是不是等於 china,我說不一樣;但大家都常誤當成同一個地方。我問他從那裡來,他說了一個我完全沒聽過的地方。我疑惑,憑他的口音和動作我大膽假設地問那是不是意大利。他說,不一樣;但大家都看成同一個地方了。

在 Waitrose 1
買了一個平底鑊和一 pack 四條的 Mars bar。收銀的高個子大叔問,到底你們打算炒這個 Mars bar 還是只不過是巧合。他問我們 deep-fried Mars bar 是不是亞洲特產;我們答,那應該是 Scotland。然後他跟我們介紹牛津某街道往下走的某所中菜館,可以吃到 deep-fried Mars bar 或雪糕。

在 Waitrose 2
收銀員讚我的 laptop case 很漂亮,我說多謝。然後他問,你是不是常常在 starbucks 撻撻撻撻撻(他用雙手做成打字的樣子)?我尷尬地點頭笑了。他說他路過常常看到我在裡面寫東西。

在 Starbucks 2
她看到我每次都點同一款飲料,就在兩星期後在我付錢刮卡前主動笑著問,是不是要 tall skinny mocha with cream。我說不,我想要 caramel macchiato。然後我在想,我是不是讓她覺得好失望。

在 ZARA
落下層扶手電梯的時候,後面的男生掉了一件白襯衣到我們的腳邊。高八度大叫一聲 “i’m sorry”,我拾起了回頭交到他的手裡。然後我扁扁咀,小聲的跟 yellowbean 說:他都沒說 thank you。然後我們隨之從下層離開,離開前防盜作響,看到店員衝出門外攔截某人。原來是剛才的男人。我跟 yellowbean 說,要是他付款了沒理由走得比我們快;要是他不買東西的話又沒理由拿著衣服從上層往下走。yellowbean 隨即叫我看看自己的手袋和錢包;幸好我的包包都是有兩個難開的鎖的古老款式。這讓我想起了,前天才在網上看到有網友在香港的火車上給人扒了錢包(請大家小心)。

在巴士站
有個準備上車的女生用 hand free 聊電話,太激動,聲浪很大。她說,她才不要被他控制;我在想,其實我自己都是個 control freak。

在 Starbucks 3
旁邊那個外邊女生,一頭金髮很漂亮精緻。一直看到我的屏幕;我的電腦屏幕一幅圖畫都沒有,我在寫小說,而且只有中文。她似乎讀得很起勁,看起來似乎真的會讀一的一樣。平日我都沒覺得尷尬,就算我在寫作時用上 18px 的字體都沒所謂,因為身邊都是外國人。但只要她表現出看得入神的樣子,我就害羞起來。

Btw,現在星巴克賣的 mocha cookie crumble frappuccino 很好喝,上面的忌廉都是朱古力味的。

By Sophia CH.

修讀藝術史、文學研究。喜歡 A 小調卻是個 C 大調女生。 沒事無聊看江戶川亂步,喜歡 Marguerite Duras 和 Charles Baudelaire;太陽下山了,就自顧自地躲在春風沉醉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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