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沒有在 Netflix 飆劇,最近收下的分別是瑞典劇 The Åre Murders《奧勒謀殺案》就是德國劇 Cassandra《黑暗智宅》,我先看完後者。德國迷你劇《黑暗智宅》從一家四口搬到德國近郊地區的空置老宅為故事的起點,情緒面臨崩潰邊緣的一家人想藉著搬屋逃出心碎往事。他們在新居重新啟動一頭廢棄的智能機器人保姆,演變成一場 Black Mirror 式的老版恐怖 AI 事件。一個被重啟的免費機器人,一場過著撿到便宜方便的暢快生活;最終成為人命相關的生死對決。


對恐怖鬼故事的詮釋是人工智能
故事裡出面的都是老恐怖電影的情節,一家入搬到近郊老宅,住進死亡之屋,由新任住客來「償」前業主留下來的「債」。俗語有云:便宜莫貪,而因為甜頭而上當的鬼故事真的太多。在對電子保姆的 setting 無所認識的情況下,貿然啟動並使用如此 personal 的家庭電器,可以說是自己打開迫使家庭內耗的大門。Cassandra 打著人工智能的旗號上演一場鬼故事,因為貪圖方便,男主認為智能保姆所供應的照顧會幫助失去親人家人重新出發,懶理隱憂,可以說是跟結局男主沒想清楚就跟女主舉刀相向一樣簡單。來到 2025,世人對在背後作威作福的恐怖鬼保姆的詮釋,已經變成盤算出鬼主意的人工電腦。


失去主權的靈魂數位化
機器人的原型是前女屋主 Cassandra,身為 70 年代的一位真實存在的家庭主婦,Cassandra 一直愛護她的兒子和丈夫。丈夫利用當時嘗是實驗性質的科技來竊看胎兒性別以至變成畸胎、丈夫跟自己的好友出軌、被丈夫說服把畸形的孩子當成秘密來養以維護家庭的面子(以免其他人因為她的殘疾而看不起這個家庭)、丈夫因為兒子的取向和能力的不認同所產生的壓力(因為發現兒子的柔和取向而想要額外多生另一個兒子)、一個人親手 cover 兒子受 bully 後槍殺同學的手尾、自己因為當時的實驗導致因暴露輻射而患上癌症;種種打擊拼湊出 Cassandra 崩塌的靈魂。
在肉體的死亡來臨之前,Cassandra 選擇當上丈夫被禁止研究的人工大腦傳輸實驗的白老鼠。她被轉移到電腦裡面,她接受到重新,但丈夫和兒子不能;面對自己變成了別人眼中的冰冷的怪鐵,浸淫在兩位逃避和拒絕的震驚之中。
她的悲劇源於她身邊的男人,丈夫是個愛面子又大男人的 control freak,兒子在父親的控制下是個性格膽小軟弱被受 bully 的受害角色。從陪襯的花瓶、工具人的角色、直到遭到背叛、身體受到不可回復的傷害、以至最終賠上生命仍然沒有換成好結果。她主動決定上載自己的大腦當白老鼠,這個「自己擁有話事權的 moment」沒有持續多久,就在強行被置入微笑的剎那,與電腦連上的剎那,無論是 100% 的她落到機器裡面或是電腦只是取讀她的回憶也好(因為無論是真人還是電腦也好,她那真實的痛苦過去都令她作出恐怖的選擇);她都已經失去自主權,成為一台與大屋連成一體的機器——一台在父權之下經常被設定成動人微笑的機器。


作為一名母親
兩位「母親」的衝突,各自對孩子無條件的愛在同一屋簷下構成了爭執的開端。電子大腦在人前保留了非常合適的節奏,小心翼翼的沒有釋出會敗露自己鬼主意的細節,由起初只用一場意外來用石頭襲擊女主,演變成擺明居馬跟女主硬碰。智能保姆利用自己是電腦的這一點,試圖創造對方精神不穩的假象,在情感上疏遠她和家人,並務求徹底讓她離開住所搬離神經病院。事情走下坡很大程度上是源於男主的男性傲慢、拒絕正視女主的訴求、沒認真看待女主的恐懼;相信一個完全不知道幕後 setting、沒有說明書、沒有 background 的機器人也不相信自己認識多年的太太,是令到第二個悲劇出現的最大誘因。
二次出現作為家中經濟支柱的男人,都是不稱職的父親角色;面對變壞的狀況,他們只是愚蠢地選擇簡單的方式:逃避,而不正面直視問題,一直 gaslight 他們的太太。作為母親用盡一次用式去保護子女是最大命題,無論方式怎麼,她們都做到了。可是霸道的父親們卻一次又一次親手摧毀自己的幸福家庭。像軟弱得難以置信男主,根本好像恨不得女主真的有患精神病(可能因為太太家族有人病患自殺而心存偏見)。最終,母親保護孩子的天性讓女主說服 Cassandra 讓全家人全身而退。不過面對在經歷最後一役時選擇舉刀相向的男主,女主也不會像事件發生前那樣看待他了。

Cassandra 《黑暗智宅》
類型 | 科幻、懸疑 |
製作 | 德國 |
季度 (集數) | 影集 |
開播日期 | February 6, 2025 |
串流媒體 | Netflix https://www.netflix.com/title/816215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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