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輕鐵號碼男孩的現在式,我們現在都沒有人清楚知道。一個個喜歡的人都落到世界不同的盡頭,比夕陽還要更遠的盡頭。每個階段總要化身成為兩生花,卻無法從開花之間結果;我們都說,也或多或少這就是雙子座的特性。神話一個接一個的被關注卻一個又一個的被釋放,我們之間反反覆覆換了不同的神。
我們曾經習慣以某些歌來替代某一些人,結果那些彈動過的弦都沒有堅持響切最尾的一幕。幾多首歌,我們在反覆和反覆以後都沒有再播了。那個時說我說要用 Keren Ann 來代替陳奕迅,結果 Keren Ann 也會被取代。時代一個一個流轉,換成一段段再接不上的回憶。一個一個不再繼續的習慣,都被換成了新的一種美好。
我們總會因為那站在前面的人而忘記背後那個。然而,就在一段無法繼續的關係完結以後,那個不能再與你共同成長的伴侶拖長了你的影子。或者,我們都曾經以為我們會在停下來的以後就不會再向前衝,也許我們都曾經以為被關卡卡住了無法彈動便一輩子。
時代巨輪卻在沸點翻騰,任誰都會在那個點公德完滿大步向前。又怎能因為這些小事就此被卡住。
結果,我們被動地與電影片段中的輕鐵男孩輕輕的在心裡說了一世再見。雖說那句再見某程度上是為了再見。不過,但我們要跳過卡住的部分以後;我們都很清楚,終點還在面前很遠很遠。而再見呢?也許不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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