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娃娃》第2季: 死亡reset無限輪迴、挑戰命運自我修正

“It’s A Coney Island – The Thing That Would Make Everything Better If Only It Had Happened, Right?”

特別喜歡第一季的《俄羅斯娃娃》,派對上面的死亡 reset 成為了女主角理解自己面對生命的契機。一次一次退回去起點,趁機慢慢在細節尋找過版的關鍵。「The universe is trying to fuck with me. And I refuse to engage.」單單是把這句寫下來就好像能夠聽到女主聲音一樣;這是一部挑戰命運、克服弱點、努力嘗試自我修正,帶著正能量走向未來的劇集。隨同 Nadia 反抗宇宙的號角響起,我也像 Alan 一樣學著要練出這副強大的心靈。

溫馨提示:以下可能含有《俄羅斯娃娃:派對輪迴》第2季內容,劇透逃生門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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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下子停下來再連接,就已經一大個段層。在眾多看完了還未有時間寫下感想的劇集裡面先挑了這一部。把《俄羅斯娃娃》第2季看完以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想把 Netflix 的續訂取消,剛好我換了一個地方去住,那讓我搞不清楚是瑞典的 Netflix 沒有什麼好看,還是 Netflix 單純的已大不如前。

《俄羅斯娃娃》第2季,世界似乎換了一個樣子。先前一季重點在「循環」上面,玩的是一次又一次回到起點的梗,由壞嗓子的 bad girl Nadia 來挑戰世界挑戰命運,我本來覺得超好看的。一直陪她去發現到底那個缺口「可以讓我不被倒帶回去重新出發」剝開層層面紗,跟著 Nadia 帶著疑問走出圈圈,陪她找到了 Alan。第2季沒有再出現循環是意料中事,結果他們兩個人各自乘上穿越的列車,咦?會不會有點普通?

穿越的列車似乎沒有 rule 可尋,單純的只是為了他們的命運而設的軌道,完全沒有立體的輪廓可言,感覺上很隨便——就是命運想要你回去,就給你回去了。這個時間的蟲洞,似乎特別為她的人生而設,讓她回去再回來變成一個 better person,嗯?就連穿越的條件和模式都很含糊,所以只好當成治療片好了。

我感覺到這一季刻意強化了先前沒說的背景故事,或者是舖排上欠缺流暢,看起來非常突兀?總是讓我覺得看圯來這裡格格不入,那裡又格格不入。尤其是把韓裔女孩帶過去尋找外婆的一段,跑到藝術收藏家的房子的一幕,甚或在房間裡找到納粹符號肩章的一段落,對我來說更是明顯的強行切入。就像在玩無底軌的過山車,整個路段輕飄飄的左搖右擺毫不踏實。雖說身為猶太人主角本身就早早就種下這個背景的種子,可是仍然給我硬生生加入「有意思」的背景的感覺,沒有自然流暢,就造作了。

接受自己不能改變的現實。

Nadia 和 Alan 分別回到比彼此出生前的過去。Nadia 變成了自己毫不了解而且一直怨懟的母親。趁著被強行倒帶回去的機會,她試圖尋回足以讓她命運改變的 Krugerrand 金幣。我想這大概是所有人都會做的事——每個可以回到過去的人都會想像自己可以給予一個更好的未來。可是,沒有喔,無論她做什麼結果都沒有改變。她以為如果母親沒有精神分裂她就可以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她以為如果沒有掉失那一百五十個金幣,她就會有一份非常優厚的大學基金。「上天給我回去變成我媽為的不就是讓我找回掉失的金幣?」她滿心歡喜,只是沒想到,最終把金幣掉了的是她自己(這不就是等她回去掉金幣的 close loop),命運弄人。

一心想著不如帶著嬰兒版的自己走到 2022 破壞循環撥亂反正,結果你要做的上天不讓你做。時空錯亂,顛倒的世界重疊;被 Alan 勸退,把「自己」帶回去。Nadia 嘗試去改變過去,結果掉失的是自己錯過見 Ruth 最後一面。回去的旅程不過是個「Coney Island」,有沒有什麼願望想要期許上去?一切都可以很美好,尤其是當它在幻想裡面,尤其是當它在過去和幻想裡面。

我們之所以成為現在的自己,都不過是過去的經歷堆砌、塑形而成;這一季裡面有一句,雖然陳腔濫調但發人心省:

The thing that would’ve made everything better if only it had happened, or didn’t happen.”。

第2季裡面的 Alan 和 Nadia 似乎走上兩條平行線,這可能是我覺得比第1季失色很多的其中一個原因。縱使是 Alan 把 Nadia 勸退,可是兩人之間的情感聯繫變得非常薄弱;儘管兩人四年前就生死相交,四年後卻總是沒交流的分開穿梭自己的過往。兩人各自經歷一場穿越旅行,可是兩人之間互動卻是生硬又無聊。世界裡面的成長,總是包括穿上荊人的鞋來走別人的路,才能放下執念,諒解別人;先得了解自己為什麼成為自己,才能真正接納自我。如果一直只顧尋找康尼島,可能在重重複複的角落失去了拼上大拼圖的機會;讓自己套在圈圈裡面展望幻想的可能性,實在有點可惜。

《俄羅斯娃娃:派對輪迴 2》
Russian Doll 2

穿越、喜劇、科幻、自我尋找

Original release: April 2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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