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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20140117 快樂的時候很快樂,平淡的時候就發展成悲哀



曾經有一段時候我覺得自己有點抑鬱。都不是很典型地食欲不振的一類,也不是完全沒有動機去前進的一類(所以其實也不是真正的抑鬱吧);我就只不過覺得面前很多事都或多或少變得很頹廢。那種感覺其實很難說明,就像眼睛裝上一個灰階的 filter。有陽光的時候我是高興的;但一旦沒晴天了,我就好像若有所失。那是天氣惹的禍,我曾經這樣地認為(但現在豁然開朗了,陰天也沒覺得有問題)。那個時候的自己很極端,雞毛蒜皮的事都要討厭得像整個世界都要掉下來一樣,情緒控制很差勁,快樂的時候很快樂,平淡的時候就發展成悲哀。

有時候覺得空間是個困局,想要走出這個無形無狀的枷鎖;覺得社會很糟糕,無以命狀的世界很混亂。回想自己性格的養成,想像自己怎樣的成為了一個怎樣的人。

忽然,悲哀又過去。我甚至沒有去嘗試理解自己的缺點和盲點,也沒有好好的調理喜怒哀樂的節奏。就是忽然之間,那些長著缺陷的東西忽然就遠去了;就像黑夜降臨以後太陽又再度回來,我又回到從前一樣。聽快樂的歌,就像從來都沒悲哀過的一樣。

看 Alice Munro 所寫的短篇小說集《逃離》,那一連串關於出走的故事。我的進度超級慢,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兩個故事。然後我淡淡地發現,有時候所謂的逃離都不是實實在在腳踏實地的一樣,而是形式上的突破。每個人雙腿上都有自己的鎖鏈,有些人的雙腿扣得比較緊,有些人的雙腿扣得鬆一點;都沒緊要,那條你想要走的路你勇敢向前。不要理會誰怎看自己,自己承認自己徹頭徹尾是一個怪人就好了。我常常想要去紋身,卻沒有真實的印證實到自己最想要紋什麼(圖案和文字我都有預想了,如果它們都在心裡一直沒變的話或者某年某月我就會去實踐);偷偷的告訴你,我想在手上畫一個有缺口的圓,粗線條的圓。

說到《逃離》,我沒想到那是個輕小說。一點諾貝爾文學獎的份量感都沒有,讀起來很輕鬆。還記得高行健的《靈山》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一年,我拿著書讀了幾節,覺得不了解。內容忘了,只記得印象裡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書都很沉悶。去年年尾,朋友R 在電郵中提及《逃離》;我就義無反顧的找來看;沒想到諾貝爾文學獎一詞忽爾在我腦海裡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就像我在看《百年孤寂》看到親近的世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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