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沒電視;荷蘭沒有,英國都沒有。這邊其實有電視的,不過都放到 store room。電視收費員來訪的時候看到電視在 store room 都了解我們根本完全沒可能看(收費員來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村上春樹《1Q84》裡的 NHK 收費員是怎樣的一回事)。香港家裡象徵式有一個,朋友們都愛說它是我的 CCTV。直到想要玩 XBOX(只不過想要玩 Rock Band)才買了一個新的(矛盾的是最終買不成 Rock Band);那個畫面都是為了陪伴一個人在家裡吃飯時才開動,又或者半夜在我家裡開派對後疲勞不堪地沒意識的播著深夜音樂節目或粵語長片。
打開了 whatsapp 就像打開了世界;每早起來都有無數 group message 囤積。我很少回覆,卻每個都看;「I was going to say the same thing last night.」,成為金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