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個夢,驚醒的時候哭了。好像飄浮一樣進入一個空洞的空間,誰把我的手抓住就跑。前往一個個未知,手捉得好緊,衝著重重的障礙,跑過了一個個波欄起伏的要塞。手被握住,白濛濛的世界沒有立體或不立體的空間感;我在夢裡覺得這是愛情,很愛很愛的那種。直到沒有三維沒有邊界沒有歲月沒有痕跡沒有多少沒有計算的一種。愈快樂愈感到害怕,愈是被愛就愈害怕不能再被愛。我是個樂觀的悲劇主義者。或者是因為瑪雅日曆的完結沒有帶來末日所導致的一種失望,這種悲劇主義者過份期待與世界上的所有共同滅亡才會樂得於擁有這種妄想被害的夢境。
發覺呆守在家的工作能力低得不能再低,如果零以下可以為實在能做得出的負數,我的 workdone 就做出了負的境界。唯有昂首大步地走到對面街的星巴克長駐。總好比無限期虛度無數好春朝,面前日光滿滿的日子,賴著不做正經事和做正經事一樣舒爽。
剛看了 Lauren Sherman(blog: http://lapresmidi.com/)的一篇 “Why I Left My Fancy Magazine Job” - “We don’t work in fashion for the money, or the power, or the fame, right? We work in fashion because we love it. So keep working on projects you love—-or keep working towards getting those gigs—and your path will become totally clear. Just like mine did.”(詳文按此)
最近沉迷 Adele 的 Love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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