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多一點，要是火車運作正常。」 Prof. L 先去阿姆斯特丹，說再見之前，他跟我確認一次由阿姆斯特丹去燕豪芬需時多久。
沒想到就此立 flag。
我們先出發燕豪芬。NS 火車票我在拿行李的同時在官網 ns.nl 買好，手機付款方式不接受 Apple pay，唯有站在機場拿出豆爸的信用卡（這個年代我就連實體信用卡都沒帶出門，還好他有）出來手動填寫資料。車票只需要選擇日期，班次和換乘的方式沒有規範。現在購票要寫上名字 initials，三個人就要填三個，付款後會收到電郵確定；而且規定火車票必須匯入到 NS app 裡面才會正式被認可的車票1。
平日基本上只買普通票就好，但剛好這天超過一半的火車線都被斬掉——並不是延誤而是實實際際的取消了班次，直車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半小時一次轉乘兩或三次的換乘之旅。在列車到達前給豆子買了牛角包，因為班次變疏，我們施施然溜到月台等車。新聞裡面讀到，列車取消是電塔供電失敗；問題層出不窮，沒想到一落地就滿是回憶裡面荷蘭的味道。
在 Rotterdam 和 Utrecht 換乘的選擇之間，我們坐上了後者。雙層火車是豆子其中一個想要看到的重點，走到上層，看起來居高臨下。下車時沒料到竟然可以大發威風——在大家全都在呆等緊閉的車門打開的時候，我在後面高聲在人群中說：要按開門鐽喔。看到按鍵還是老樣子的守在門邊，我才安心至少世界的變化沒有快到讓人認不出來。
換乘時跟豆子一探下層的光景，這輛火車一樣擠滿是人，沒料到對面阿姨掉垃圾時桶裡面竟然飛出四、五只果蠅，想必是天氣溫熱，加速腐爛；阿姨也一面尷尬，一臉「天啊到底誰會在卡位垃圾桶掉進滋生果蠅的垃圾」的樣子。窗外除了是風車就是一堆羊群或一堆牛，豆子問：「那全部都是真的嗎？」也讓我想起了第一次看到這個牧場的羊牛的那個自己。
途中收到另一個 Prof 的訊息，他們在 Rotterdam 換乘的火車出現問題，為了不原地折返，只好乘 Uber 到燕豪芬。一波三折的旅程，是我心目中那千真萬確的荷蘭。
- 荷蘭火車的注意事項、購票後使用、列印車票：
NS 火車公司有兩個應用程式，一個是荷蘭本地版本 NS app，另一個是國際版本 NS International app；兩者都可以看到列車時間，不過只有前者——荷蘭當地版本——才可以匯入車票。NS app 支援直接匿名使用，不用登記帳號。如果不使用手機程式，另一個方法是，原始地把車票以紙本形式列印出來。這一點可以在票務處請職員幫忙列印在 A4 紙上，按張收費，實際金額我不知道，印象中大概是 €1.5 左右；不過他們通常都不願意這樣做，他們會手把手教會你用程式。
*4 歲以下的小孩免費，直到 11 歲可以買 Railrunner 票，€2.5 可以整天隨意坐。
*OV chipkaart 我當時住下來有申請，就像是八達通一樣的存在，不過現在來說都不太重要，短程進出直接拍 debit card/credit card 更是暢快。
*Schiphol 沒有拍卡閘門，所以可以直接找 check-in poles 拍卡。如果同行沒有小朋友，大人出門直接用 bank card 拍卡就不用上網買票。
*如果乘上 Intercity Direct 和 ICE International 在車票以外需額外支付 €3 付加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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