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讀完一個故事,腦海擠出無限個無形聯想;場景和人物的改動,時間和地點的改變,一點點一點點的就影響了故事的發展;只是,事情總是按著一個既定的規律走動,面前是一個個能夠預料的結果,只等待我們親手一章一章的翻開。怎麼了,要翻開那一章嗎?每個人都這樣的問。 有時候很熱衷去做一件事,為了不願意阻隔某種欲望;然後有時候很熱忱的做另一件事,為了發洩某種情緒。總是太極端得差點忘了自己。 在迷糊的路途之中,常常渴望有人把我拯救,也太渴望得到無限的依賴。就是一直都在懷裡,所以我總是無法面對某種陰暗面。我無法拒絕跌墮在某種黑暗之中,我無法控制自己(或是是我放任地不願意控制吧);我承認我的 EQ 不夠高,不夠聰明,不夠通透;總是盲目地 go for 感情的渲洩多於慢條斯禮的平靜。很多事都由得自己勇往直前,結果呢,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不應該被傷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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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kcake Festival 2011

中秋節,要團的年在中秋前已經團過了;正日晚上跑出灣仔的大龍鳳和最近相交的好朋友在窄街燒烤。在不太吵鬧的小窄街,就在 classic 裝潢下的酒吧門口,老闆給我們烤了鵝肝,我們吃了炸魚薯條。 接近零晨便跑回去 S 的家,四個男生兩個(三個)女生開著派對吃著 FENDI 送來的月餅。

巴士終站

那個人在那裡高聲的問,這裡到底有沒有真愛。差點都要哭出來,面前的路其實並沒有很長,拐兩個彎就從大型商場的門走到灰黑黑的巴士站;只是這個剎那,他的路好像要走上一輩子。看到那雙發紅的眼,碎碎的說著電影別要看太多,淚光似乎解釋了這裡沒有人懂得什麼是愛情,在街燈下昏黃地說明,還怎麼可能有真愛。那裡到底有沒有人愛你,又怎麼會知道呢?有時候我們連自己最基本的想法都不曾清楚過,我們又怎去想像另一個人心裡的潛藏故事。 巴士從遠處搖過來,他慢慢的從下層的樓梯走到上層,從窄小的走廊一直向後走,走到最空曠的角落坐下來。誰在這裡牽過誰的手,都沒有人再記得清楚。一個結過婚又離過婚的女人曾對我說,口裡說著什麼都不重要;一個人怎樣待你,你總會感覺到。她還語重心長的說,睡在你邊旁的人這一刻到底在想什麼,會是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事。口裡說愛你的,事實又怎樣呢?然而那個沒說愛你的人呢?又或者今天是明天非的呢?我怎能強迫一個人,我又怎能強迫你的內心。就像那天某個女生跟我說,她雙手捧著一只高傲的長毛貓,她抱住牠,看到牠懶洋洋地側目,甚至沒多看她一眼,像在說:你得到我的驅殼卻得不到我的心。 巴士走過灰白的隧道,一輛輛車安守本份地前進;我們還怎能退後。誰和誰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那根透明的線到底有沒有被扯斷,拉住線的兩根的人自己也不曾清楚。也許誰只想在你身上拿走一些他需要的什麼,也許誰只想將什麼寄予在你的身上。那可能是一份愛惜,也可能不過是寂寞和空虛。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也不會明白誰想拿一些什麼誰想給一點什麼。要放棄那種猜度和猜疑總是困難,執著要了人的命;總站到了,終點到了,他沒下車,他仍然抓狂地在巴士上對著外邊的玻璃窗狠狠的渴求狠狠的奢望這一扇窗以外在某誰的內心或者可能有著一點點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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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 中秋翌日:從澳門 Galaxy Hotel 到官也街小散步

一早預約了中秋節翌日要到澳門,結果這個假日我們便到澳門。出發前是一夜是中秋,跟好朋友互相折磨到半夜四時;回家時團在的士差點睡去。洗澡後天開始亮,迷濛間睡了一兩個小時,鬧鐘鬧了便朝碼頭出發。

A Day in Amsterdam: 1 當我們在 Rembrandtplein / JUNE 2010

決定乘九時半的火車出發,洗澡後放了解雞肉腸在微波爐裡,我不喜歡微波爐,我古舊的思想裡仍然覺得它不健康;只是起來太早了,唯有用最方便的辦法弄好我們的早餐。雞肉腸平日是放在西式平底鑊中加熱,這次放在微波爐裡高溫加熱;結果雞肉腸縮水了,只剩下平日的 75%。放在白麵包中加入蕃茄醬和蛋黃醬,還把可口可樂和啤酒拿著出門帶到火車上去。這是我和 Mr. TW 的早餐。 Amsterdam 有時天陰無雨,有時下雨。Dam Square 有小朋友的沙灘足球比賽,在廣場中間的人造沙場令我想起去年暑假小城裡的人造沙灘;歐洲城市勞師動眾搬出一個沙灘已經司空見慣,到底要怎樣才有這種能耐。 整個城市都被世界盃的濃厚氣氛包圍著,除了國家的旗幟、街頭足球的宣傳已經成為焦點。走過了 The Dam、過了鮮花市場,靠賴手上的一張小地圖,經過拿著大橙汁的男人,我們終於在走過 Rembrandtplein 後到達 Hermitage(四粒星星,是個我喜歡的博物館啊)。 2010.6.12 8:25PM CET(世界盃準備中!England vs. United States,go go go!)

|西班牙|Barcelona, Spain: 7 在吃西班牙海鮮炒飯 @ Flamant Restaurant / JUNE JULY 2010

Història de Catalunya 還欠一個特別展覽廳沒走,那好像是關於什麼或是什麼的;我就是在買票的時沒說明要去那一個,結果我就只得到二樓及三樓的貼紙和門票,就是這樣怕麻煩沒有回頭再買多一張走到一樓的票;反正我跟那個特別展覽館沒緣就是了。

|西班牙|Barcelona, Spain: 6 巴塞羅拿 Història de Catalunya / JUNE JULY 2010

看到電單車後面印有可愛的牛-後按:這個是驢兒!當下我已經說這是馬,也及時被糾正了;結果回家後還以說這是牛。再次被激烈的指正:這是驢這是驢這是驢!-,看到一行六七個外地旅行的男孩們,我們都在 Roman wall and defence tower 休息。Museu de Picasso 比我想像中的小,我們已一早預料 Barcelona 的博物館是普遍的小,就像在市中心看到的 Dali 一樣。

|西班牙|Barcelona, Spain: 5 西班牙 Pagliotta 咖啡雪糕和教堂 / JUNE JULY 2010

太陽在正午過後照得更火紅,就在無數個街頭巷街照射出我的影子。在那些無阻擋的大平地,靠著燈柱休息,閒看四處。有一堆穿著黃色衣服的人們在聚集,歡呼聲此起彼落,鼓聲正響的時候有人跳舞。

這裡一早說明要把你毀滅而你不會是一個例外

你把化成小野麗莎的能量都一一散盡到宇宙的盡處,褪去了那層不知道屬於不屬於你的驅殼,一下一下的走入黑洞之中。某誰把你叫停,告訴你說這裡沒有終點。他說,這裡只會讓人失重卻無法取得平衡;他說這裡不會是你的家,他說這裡沒有你需要的氧氣,這裡沒有陽光。 皮膚在黑暗之中反而感到熾熱。你遂少遂少的把表皮拉走,就像一個無法擺脫毒癮的毒販;暴露出餘下的一切血肉。你的骨骼根根分明,你再無法抓住自己;你的身軀慢慢地被細菌蠶食,生長的都變成枯萎;你無法拒絕腐爛。 面前的誘餌只不過是枯竭的沙漠,那個叫人缺氧窒息的空間,那個無法存在的國度。而你卻一步一步任由自己從對稱完美的三維空間淪落到宇宙的外邊,像鳳凰飛到太陽的過程一樣,你漸漸的消失。 誰都想把你拉住,而誰都無法把你拉住。你掙脫,你反抗,你拒絕承受,你反對世界的批判;你妄想黑洞會把你接收,你期望世界會給堅持的人一個希望;而結果,事實就給世人所料的一樣:殘酷又可怕。真實的世界將你傷害,因為你從來不願意保護自己。不是沒有人用柵欄把你截住,只是你太像燈鵝,一樣勇於撲火。 你不能怪責誰,這裡一早說明要把你毀滅;只是你以為你會是一個例外。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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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Barcelona, Spain: 4 到西班牙 Market of la Boqueria 熟食市場吃早餐 / JUNE JULY 2010

巴塞羅拿早上的時候好像沒有那麼好陽光;雖說這裡差不多任何時候都陽光普照,但是總有沒有那麼激烈曝曬和非常地激烈曝曬的分別。走向非旅遊區大街的地方,人聲沒那麼沸騰,感覺帶點清新。酷愛小巷給予的寧靜,只是同時也很喜歡大家熱情的喧鬧。

從一個極端到了一個極端

某個早上,SCT 對我說是個時候選擇了結也是個時候著實整理清楚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事。他說:是什麼人什麼東西是需要學會珍惜,會不會是 x 或是 y。他問我:「而然,這裡東西對於你來說會不會是更加值得注視多於其他呢?」 我覺得自己太軟弱。 你們都把我一下一下的拐回來,我實在太軟弱,我似乎給自己太多藉口太少壓力。身邊有著語重心長的朋友,你們一直的把我牽到正確的地方,而我卻不停地流走到圓圈的外邊,走出黃線。我似乎在這些小事情中感到有種想要哭的需要,你們竟可以如此包容我和我的過錯。我就連自己都對自己感到失望,而你們還站在這裡。迷惑的時候,身邊有著支持。每次我走到後面說需要/想要大叫的時候,都有種 back up。你們聽著那種沒完沒了無法積極的事,那種把情緒和生活推到極點的故事;卻一直將我拉回來。我真的需要擺脫那種不太適合的節奏,不能讓情緒和生活一直糜爛和敗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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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這句說話記下來」

「我要把這句說話記下來」最近的我,常常有這種感覺。無論是無里頭在馬路邊說句「你不如在這裡衝出去讓車把你輾死」或是在灣仔會展說著那個港口惡臭得很時說句「倒不如你跳下去喝口忘情水」我都打從心裡覺得這是智理名言。也許,那不是什麼智者金句;但,也至少是一種當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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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gler F/W 2011 Fashion Show & After Party

MUGLER Hong Kong launch party 是我們最近到過最好玩的派對。要讓一個夜晚過得盡慶,只需要拿出好喝的幾杯,幾個樂此不疲的朋友,和輕鬆的心情。這種 party 我們幾個自我陶醉,Zombie Boy(Rick Genest)走在我們跟前,我們幾個跟他說上幾句拍照幾張。 還沒喝醉以前我們保持理智沒有走到 photobox,多喝幾杯以後我們衝向那裡盡情狂飆。喝了幾杯不知道用什麼 berry 來調清甜好喝的酒、Katie 取笑我太有創意地用相機蓋來當酒杯蓋、一直喝著那以為不怎麼會醉的香檳;直到在西港城門外看著一個個堆放著的香檳叫著 do it do it。 人群漸散,記得陌生的某誰給 Alex 一瓶大大的酒;然後,誰一口一口地接下去。燈火昏黃,醉了的西港城其實就是這樣。膚淺如我這類人,大概覺得風光如畫的世界無非就是把腿撞傷了也不痛了吧。 Mugler F/W 2011 Fashion Show & After Party Western Market, Hong Kong, 25 August 2011

你將害怕都當成等待

屯積著一點黑暗;你推開一扇窗,窗外無法擠出半刻明亮。燈光效果似乎無法有一點幫助,你拉著那只比你大的手,感覺好像太陽以後都不願意再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