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不能解決的耳悶問題

拖了很久,終於肯去看醫生;四款藥,一款藥水。醫生說,也許香港太潮濕,不適合我(的耳朵)。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吃點藥,應該會好一點;可是耳悶(我自己安的名字)的感覺還是會回來,他說:沒辦法。

長大了,已經很接受一些沒辦法處理的事(雖然還是會執著,但勉強還是很接受)。小時候總是很想要解決的方法,現在耳朵的事由一月回香港開始,拖到三月回荷蘭都沒理;五月回來,又一直拖到現在。耐力也很高,也算是很能撐了吧。要知道世界上沒辦法處理的事和無辦法面對的難題也實在太多;學懂接受,一切便好了。這種開放式的結局也是一種最好。

By Sophia CH.

修讀藝術史、文學研究。喜歡 A 小調卻是個 C 大調女生。 沒事無聊看江戶川亂步,喜歡 Marguerite Duras 和 Charles Baudelaire;太陽下山了,就自顧自地躲在春風沉醉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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